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茹灵涵的余光一直在瞥向顾昭的方向，看着对方忙碌的背影，像是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存在一般，直到最后顾昭有些架不住如芒在刺的感觉，转过头看向茹灵涵道。
“你把你爸爸的数据调过来了吗？”
“嗯，啊？”
“你爸爸的身体机能数据，我需要所有的可进行比对的数据。”
顾昭转身和自己讲话，甚至带上了些之前在学校时的那种对晚辈的语气，这一切让茹灵涵感到不可思议，因为就在一天前，顾昭和自己都没有办法正常对话来着，不是在生气就是在焦虑，眼神里除了回避就是痛苦。没有哪个人在看到自己喜欢的对象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时候，心里头是愉悦的。
“我已经发到你那台光屏上了，你可以直接打开看，还，还有需要的吗？”
“我想顾先生需要的，是能安静地继续他的实验吧，呵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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